一个70后讲述,曾经发生在他身边无法解释

文章来源:后天性无眼球   发布时间:2021-11-16 15:05:09   点击数:
 

来源:天涯

文/墨莲

一直在天涯潜水,最爱逛的是鬼话板块,主要是自己身边发生的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相信有另外的世界之说。

时间匆忙,错别字见谅。

第一个故事:舅妈得病的诡异

楼主母亲的堂弟媳也是我的舅妈,今年58岁,医院检查出来肝癌晚期,医院转回家,估计也熬不过几天了。最稀奇的得从她得病蹊跷说起,前年我舅妈的公公也就是我叔姥爷因胃癌84岁去世时,我这舅妈可是一手保持着家里的大小事,之前她们一直在本省另外一个省靠舅舅一人干泥瓦工养活她们全家,因为姥爷的离世,在我们当地还得守孝、给亡人叫饭(每天吃饭前先盛一碗饭叫一声亡人的名字让他吃饭)再加上舅舅在他们家里是长子,所以他们就举家回到了那个小山村,还买下了邻居的两层楼估计也准备在那个小山村安定的住下去的。

姥爷过世后的第二年清明节,也就是去年清明节,舅舅就给姥爷立了碑,因为姥姥过世有快二十年时间了,她坟头的碑早些年一直从中间断裂了,舅舅他们想着既然给他父亲立碑,也就顺便又刻了块碑给他母亲坟头立下了,但他们当时想着那块断碑就让它靠后面,没有挖起来。也就从那开始,接二连三就不太平了,最早就是我那小舅舅,他在深圳打工,每晚就梦见我那去世的姥爷,最后就慢慢失眠,失眠到人瘦的皮包骨头,连工都打不下去,最后还是他所在的单医院的神经科主任,找别人多方调理才稍微好些,他刚好点儿,我那身强力壮的舅妈就开始说自己的手老是抖,人也没劲。最后竟然越来越严重,连话都说不清,家里人将医院去检查,诊断为轻微帕金森症和腔梗,在那边治疗了半月算是出院了,但回去后她总是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最后我妈就让舅舅找找治外症的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舅舅找来的过阴婆说等她过去查看下是什么原因,在几个哈欠后,然后就听见她就如打招呼一样跟遇见的各路地府官员打着招呼,等她回过阳来就说舅妈的魂魄已经走了,说她曾经掉门口堰塘两次了,魂也走了,而且她的碑都立了。反正最后舅舅他们在家求着能否通融通融,那过阴婆也让买了纸钱也没说什么拿钱走人了。但是舅妈却感觉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可怜的舅舅又将舅妈弄到我医院检查,一阵查xue,尿呀,全身ct呀,只是说从尿液检查看肾脏有点毛病,那次他们检查身体正好在我母亲家里吃饭,我过去后他们又拿检查结果托付我找一下我的一个教授同学看看,最后我同学也说从检查结果看没有大问题,只是一定要注意腔梗。这是今年开春时候的事,舅舅舅妈听我同学给他的回复后还说只要没有大问题,回家休养休养兴许就慢慢好了呢。

可是等她回到那个小村,不管怎么在生活上调养,舅妈却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在家里实在没辙了,舅舅又请村里的人将她背了好几里地搭车来市里看病,这次一来舅妈就跟医生说她老是感觉身子右边有个包,搁着睡觉都不舒服,医院b超一检查发现肝部有个很大的肿瘤,医院会诊结果是肝癌晚期。医院到确诊到最后弄回家也就半个月时间,生命快走到了尽头了。

舅妈的病的确很蹊跷,从起病到现在几乎来势凶猛。医院检查当时也没有检查出什么。就好像有那么一双无形的手把她拽进去了。当时清明节立碑后他们那样做我弟弟就问个也是懂的人说,那样做不行,家里绝对要si人。所以说有些千百年来老祖宗留下来的习俗还是有道理的,我们还是要心生敬畏,不要抱着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怕的姿态,有些无形的力量是你我等左右不了的

#2.鬼压床

楼主曾经在一家酒店前台工作,楼主上班那会儿还没有全面的企业改制,记得我当时所在的酒店在那时候就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中途大型装修过几次,但是格局一直没变,起码在我工作的那段时日宾馆里si过两位客人,一位是在洗澡的时候si的,另一位可能是心脏病发,si房间里了。这些都是后话,有机会会再讲,讲这些是想跟大家说明这是一家老宾馆

大家伙应该都知道,大部分宾馆都是房间沿走廊两边排开,中间是长长的走廊,一般情况下走廊很难有自然光照进来,白天都需要开着灯照明。我记得当时二楼有一个平时放布草的楼面保管室,后来单位领导说将它改成干部值班室,那间房大概七八米深度,他们在窗户边放了一个电视柜,进门口支了张单人床。每天干部轮流值班都在那间房休息,开始还好,后来总是有值班的经理们让我们前台留房,张三是这样,李四也是这样,其中有一位老总因为私人关系不错,有一次我值班的时候就问他,他说,别提,那房子不干净,我在那房子里被压了几次了,那时候我还没有鬼压床的经历,他讲:其实每次我都是看电视在,还没睡着,就突然感觉嗡嗡的,然后就从脚上一下子上来了。你想喊喊不出口,动也动不了,但是身上自然汗毛竖着,我使劲折腾立马把衣服抱着就跑了。我说其他的老总们都一个一个没在里面值班了,没问问是不是跟你一样,被鬼压床了。这里说明一句,他们每天轮流值班,估计都有这样的经历也都没做声。最后他们一对口,六个里面起码有四个遇见了这样的情形。其他两个听他们一说也吓得不敢在那房间值班了。其中我记得还是单位的一把手经理说,他第一次被那东西魇住,能感觉对方是一双很大的手,他说绝对是个男的。后来听退休的老师傅说宾馆这个地方最早有座庙,庙拆了建的宾馆,再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人们是不准信这个的,而且在建宾馆的过程中有个电工被电si了,那个每晚去骚扰他们的……现在想想都觉得身上汗毛直竖

也是在那家宾馆,后来我调到餐饮部做前台会计,我们所有的餐厅在一次重大装修时将窗户全封上了,不知道那个老总是哪门子毛病范了,最后好端端的餐厅白天都需要开着灯。我记得在靠近卫生间旁边有个两个餐桌的餐厅,平时使用率不高,而且又靠近走廊尽头,那里就是我们下班小睡的地方,记得那天我副班,副班11点上班,主班10:30上班,餐厅服务员是9:30开始做餐前准备。我们那天自主早餐开完后就都聚那里将餐椅一拼各自为政在那个餐厅躺下来休息,最后陆陆续续,先是餐厅的服务员,接着主班收银走了,那个餐厅就只剩我一个人,她们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我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她们在走廊里干活我也都听见了,就在主班离开没一会儿,我就突然感觉从我脚那里有个东西一下子压上来,我浑身动弹不得,但我心里很明白,我一个翻身从椅子上翻下来站起来就跑了,当时浑身汗毛直竖,我跑吧台去一看时间10:40,那是我唯一的一次鬼压床经历。后来每次从那个餐厅门口走总感觉黑黢黢的门后面有一双眼睛看着我,但每次又不得不从那个餐厅门口过,因为到衣帽间和洗手间它是必经之路。现在想起来,企业改制也好,不然这可怕的梦魇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第三个故事:我看见的是gui吗

这件事发生在楼主小时候,当时行政区划是镇下面的管理区,现在叫乡一级行政,楼主小时候我们家在管理区的街道上有两间房屋,因为楼主父亲就在所辖的管理区的一个单位上班,上个世纪计划经济时代吃猪肉,禽蛋都必须持供应才能购买,楼主爸爸当时就在这个单位,叫食品站。我母亲在离那条街三四里地的一个小学教书。母亲在学校也有点房子,大多数都是我们放学就住学校里。那时候经常会在学校操场放电影,从拉银幕开始,我们这些孩子们就跟过年一样。这里扯远了哈。毕竟70后的我们的童年看室外电影是我们童年回忆里不可磨灭的最珍贵的记忆。

那天中午我吃饭后就邀了两个也是老师的孩子一块儿到街上去玩,从那所学校到街上要经过一个很孤很野的地儿,路的一边是较陡的河坡,下面长年有清清的溪水流过,而靠路的另一边也是一座山,从山顶往下看可以可见山洼里的树呀什么的,那座山洼里种了很多桐树,半山坡上有几座坟,在我的记忆中那几座坟一直有,每次我们从山顶绕下来进入山洼里总感觉阴森森的,所以每次我都会挤在她们中间,既不想太靠近河流,又不想太靠近山洼,而且从学校这一路都没有村庄,记得那天中午应是正午时分,我们经过那个山洼的时候,我一抬眼看见有一座坟前有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头身后靠着一棵特别小的桐树,一会儿靠后去,一会儿有俯身坐直,我一看小孩子嘛立马偷偷挤她们中间快步往山顶走去,等我们到山顶我才把我刚刚看见的一幕告诉同伴,我们站在山顶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座坟,但那里哪有人影啊,我记得回家后还跟我妈讲了这个事,那时候已经是热天了,那老头还穿的是长袍子,这一点儿可疑,另外如果是放牛的老头,我们跑至山顶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呢?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见鬼了

第四个故事:我同事亲历的诡异事件

楼主曾经在酒店上班的一个同事,(没有改制前,那是一家政府接待单位,所以好多员工都是以事业单位编制进来工作的)他比我大,应该是六十年代人吧,记得他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在前台值夜班,他是保卫处的也值班,那天我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值班,因为没什么事,他跑我们岗位来聊天,对这类故事既好奇又害怕,不过还是怂恿他讲完了

为了方便陈述,我将第一人称改成我

我从部队转业回来后,那时候生产队里就把我安排在大队小卖部上班,大队小卖部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村的山路边,那时候的小卖部还不叫小卖部,叫代销店。代销店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其中一个是我,我们白天守店,主要卖一些生活物资,那天晚上收店关门后,我和那小伙就回到旁边小屋里做饭,那时候也没有电,就点个煤油灯,他在灶上炒菜,我呢就在下面添柴,他是背对门口,而我可以看见屋外,开始我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我突然抬眼看见门口有个女的,背朝着门,靠门框上,我就问,同志,要买什么呀,她没作声,就直接往前走,我立马端着油灯跟后面,她就一直走我前面,留着一根辫子,只能看见这些,我跟屁股后面问,奇怪的是她也没做声就往场子外面走去,场子外面下坡位置有个厕所,其他也没有路,我看见她往厕所方向去了也不方便跟了,就端着煤油灯回来,而且还跟同伴抱怨,说刚有个人真奇怪,在我们门边靠着,我问她买什么,她也不作声,就往厕所方向去了,我同伴说是不是留着根辫子,我说是,他说,你见到鬼了,我不相信,他说那人就是谁谁(他们村的,我当兵时就去世了的)我那时仗着年轻胆大,和他一起我们端着煤油灯去坡下的厕所里面找,哪里还有呀

他当时讲这个事的时候,竟然跑宾馆大门那里去学那个女的当时站在门外手撑着门框的姿势,立马把我和一起的同事吓得大呼小叫。

还是讲他给我讲的另外一个故事,也是一件真实的事,他老表在我们当地税务机关上班,那年清明节回老家上坟,在他们家祖坟园里烧完纸,他也不知道怎么一下躺那里说,嗯,这地方好舒服啊,最后回来时间不长,似乎起病就像感冒,医院看,越看越严重,还没查出个名堂,人就没了,大概就一星期,从发病到si,最后埋进他们家祖坟园,请的道士罗盘一打说他该葬的地儿,竟是他清明节回去上坟他莫名的躺的那地儿,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他范了什么忌,不得而知

第五个故事:如果有灵魂,我相信灵魂的存在

这一段往事让我又想起来父亲生病的那段伤心的时日,自从父亲去世后很少提起这些,父亲很慈祥,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太多父亲对我们太多的爱,可惜好人命不长呀,父亲在55岁的那一年查出患肺癌晚期,医院检查确诊到离世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也就在父亲患病前的那一整年,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梦,很多场景都是父亲患重病一个人艰难爬行,或是他一个人在雪地里,我们怎么喊他也不答应,因为这些梦,那一年我每次打电话回家如果是妈妈接的电话我都会另外让爸爸接电话,听听他的声音,问问他的情形,记得那年快冬季的时候爸爸接电话时就总咳嗽,我就叮嘱他,他怕我担心,说是感冒了,打了几天针了,但也是同年弟弟结婚,他从老家赶过来的时候,我一眼看见他就心里特不舒服,就是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觉得他脸色不好,医院前的一个月时间我每晚都会在三、四点醒来,总莫名感觉烦。同年腊月父亲终于在处理完弟弟的结婚大事后医院检查去了,病在他身上,他医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这些我心里都特别难受,父亲那时候该是承担了多大的病痛折磨呀,以至于后来父亲去世的那几年里我都无法原谅我妈,也在心里责备自己,所以,子欲孝而亲不待,我们做儿女的真的要及时行孝,你也许感觉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去报答,但那个至亲的人却已化做了清风明月,父亲想儿一阵清风,儿想父亲一轮明月

父亲是在年的腊月26确诊的肺癌,医院就让他转科室到肿瘤科,那天父亲一个人坐在肿瘤科走廊外的一个空床上,冬日的阳光照在他清瘦的脸上,他一言不发,后来我想他那时候应该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没有正面承认过,总是怕他精神上滑坡了,但是就是这样,父亲也没有能坚持多久,癌细胞强医院守护到12点回家,第二天一大早你还是会发现他瘦了,精神气也变化很大,癌症就这样慢慢把他吃掉了(我一直都这么认为)大概是正月尾的时候,他就开始睡着的时候越来越多,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在他离世的前两天,他都很久没吃东西了,靠医院的营养液维持,有时候昏睡一整天,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他,那天他突然用手指着远处,眼睛也不睁,就说。你看你看,他病成那样指着远处当时真的很吓人,病房里其他病人因为害怕都转其他病房了。我说爸,你说什么,他说你看,枣树发芽了,有两片芽,桃花快开谢了,你看,这水里游的有鲫鱼,我们都当是他糊涂了说胡话,也没在意,他休息了会儿,突然又开始说,他想去的地方在上河坎迎上水的地方,我开始就重复他说的话,我说你是不是说你要去的地方叫沙河坎,他说不是,是上河坎迎着上水。我妈立马让我爹去老家几处祖坟园看,唯独在一处山前有一个小水库回弯在那座山前止,山前有块麦田,这是后来爸爸埋那里后我们才仔细看了,他所在的山两边有两座像扶手一样的山,左边山边有村民种的枣树,右边山上都是桃树,难道他在走之前灵魂去过那里,所有的景他都描述的跟实际一模一样,抑或是他以前清明节朝祖的时候注意过,不得而知,如果有灵魂,我相信灵魂的存在

第六个故事:gui的叫声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应该是八十年代末,那个年代还没有空调,连电扇都很少家里有,我们家有一台落地式电扇,爸爸妈妈从来不让我们碰上面的按钮,生怕我们把它弄坏了。夏天的夜晚我们小孩子都会背着席子找地方乘凉睡觉去,我记得我们当时住爸爸单位,他们单位当时效益好(爸爸后来在食品站渐渐不景气的时候调到了粮食部门,不过食品公司早就没有了,粮食单位到现在还有,不过似乎也不景气了,哎)他们单位建了栋四层住宅楼,爸爸论职务和工龄分了套两室半的房子,到现在我还记得我们三姐弟从妈妈单位小瓦房搬至楼房的喜悦。那时候的孩子挺容易满足的,一个辣椒糖,一张漂亮的糖纸都可以高兴一天,夏天最惬意的是卖冰棍儿的来5分钱买根冰棍的喜悦,还有就是夏夜里家家户户支平床在外面睡,可以数星星,还可以听老人讲鬼故事,70年代的孩子们应该都是这样度过的暑假,我记得那天晚上吃完饭,爸爸妈妈就让我们早点洗澡,然后我们抱着席子跑楼顶上去抢地方。我们各自抢好了地儿就聚一起玩,一直等各家大人都洗好收拾好上来的时候我们就大多睡觉了,那天我却有点睡不着,在席子上翻过来翻过去的睡不着,一直能听见有的大人开始打鼾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了,突然听见一声似鸟叫又不是鸟叫的声音,听方位就感觉在下面街上的一户人家的树上叫,可是不到两秒,就接着在我睡觉的旁边的楼顶堡那里叫了一声,只一声,声音很大,因为当时从下面几百米远的树上到我们睡觉的楼顶太快了,我吓得连出气都怕出声,立马把头埋进毯子下面,竟然很快睡着了。那种声音怎么描述呢,就是你是平生从没有听过那种声音,你一听见身上的汗毛自己竖起来,后来第二天早上醒来问妈妈,问她昨晚听见了恐怖的叫声没?她说听见了,就神神秘秘没再往下说,但她和头一天也在楼顶睡觉的其他大人说什么听声音像是个老头儿,最后大概过了几天吧爸爸单位的一个工会的老爸去世了。人并没有住他家里,还在十几里地的老屋,敢情那天他是来辞路的(我们这里老人讲人si之前都会去他生前去过的地方收脚印)我为什么相信是那东西在叫呢,如果是鸟,它从那边飞过来一是没有那么快,而是起码能听见翅膀的扇动声,这两点都不符合,所以就是那东西了,就算现在我住城市里,在午夜安静的时候,也能听见有这种东西叫,我记得我以前住的小区旁边是成片的单门独院的居民区,只要哪天晚上听到了那个东西叫,过不了几天,那湾子里就会搭台唱戏了(一般si人了才会搭台唱戏弄几天)

接下来的故事是我爸爸单位的一个比我大些的哥哥讲的,也是讲的我们那条小街上发生的事情,因为那个事情是真实的,只是他那晚见到了诡异的东西而已

我们这条街依河而建,在我们小的时候,河水还是清的,很多孩子们喜欢夏天偷偷到河里游泳,我们女孩子因为不会游泳,只是喜欢在水边看他们游,甚至只能帮他们屁颠屁颠拎鞋子的份儿。记得那时候大人们检查自己家孩子是否偷着去河里玩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皮肤上面扣一下,如果出现白印子那就是铁证,立马拿把笤帚上街追着下街的打,所以一道黄昏的时候街上就听着大人撵着骂自己孩子的声音……但我们那边的河自从一年夏天我们镇卫生院里刚分下来的两个大学生去游泳淹si了一个后就不太平了,几乎每年夏天都会有孩子溺si在那条河里,也因为这个每家的大人越发把自己家孩子看得紧,但是漫长的暑假最终抵不过游泳的诱惑,总有那么些调皮的孩子去,也还是每年都有溺si在那条河的小小少年,不过听街上的老人说,每次出事前河里都有异常(指叫声)只要听见的第二天那些老人们就会沿街喊:这两天河里又不干净哈,你们各人把自己的娃子看好。

我说的这位哥哥在我爸单位上班,粮食单位嘛有很多仓库,粮食从农民手里收过来总多少水分和杂质都不是很达标,需要粮站的员工整晒,等蒸晒合格后将一个粮仓堆满,然后负责熏蒸的防化员就负责根据粮仓所储备的粮食放药物熏蒸,熏蒸后粮仓就全部封si,连门缝都用报纸贴上。防止药物挥发泄漏,那天他们也是白天晒了小麦了,晚上就直接堆晒场里准备第二天再晒,但半夜刮起了风,眼看要变天下雨了,他们两个负责晾晒的员工就赶着用油布把粮食搭起来,他们一个在堆子上面弄,一个站地上帮忙,突然远处的小路上有一团火,起初他们以为是谁打的手电筒,可是等慢慢走到离他们不远的能看清的地方时才发现是一团火,忽上忽下的还偶尔发出声音,吓得他们俩胡乱扯上油布屁滚尿流的跑各自寝室了,第二天还在场子里讲,没过三天,河里淹si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从河里捞起来后就从粮食的那天路弄回家的。

那条多事的河一直到我们当地一个寺庙建成开光的那年,寺里的住持带领僧众在四月初八那天将我们整个街上的黄表纸买了,又买下了所有的鳝鱼去河里放生念经,从那以后河里就没有再淹si小孩子了

第七个故事:一个稀奇的梦

这个梦应该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做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加之后来父亲去世前我做的稀奇古怪的梦,我竟然发现自己对我身边的要发生的事情有第六感。后来我会陆续讲给你们听的事情里也都有我提前的预感,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我只是觉得异样,但具体让我说明将会发生什么事,我又不能具体到什么事,但每次事情出来之前我都提前说过了些东西,最后印证后有时候会让我自己都吓一跳,也许是因为我体质问题吧,我曾经在将近二十岁的时候莫名生过很重一段时间的病,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结论好像是植物性神经功能紊乱。话扯远了,故事还将继续讲下去……那是我读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吧,我们每天放学回家总会路过街上的一户做蜂窝煤的老田家,他们家在街上的一个下坡的位置,那时候他们应该四十岁左右吧,男的黑黑的,他们家做蜂窝煤生意,那时候大多数人家都还在烧煤饼,蜂窝煤算是高级的,他们家有一个做蜂窝煤的铁架子,就是将煤和好,讲那个煤模子从上面按下去,提起来,换个地方用脚在上面一踩,就出来一个蜂窝煤,他们家女人长什么样我现在想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记得很早他们家还有苹果机,就是押苹果押橘子等的那种小游戏机,那年春节,我们一帮小伙伴不知道在他家投过多少钱呢。有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姥爷喝农药si他家里了,第二天我在菜园里帮我妈妈摘菜的时候还把这个事给我妈说了,我妈当时还说,你姥爷也不认识他,况且你姥爷已经去世了。这事就这样说说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狗xue的是蜂窝煤家的女人竟然在我做的那个梦后的一个星期喝农药si了。当时我记得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懵了。最无法解释的是我跟蜂窝煤家既不是亲戚也没有打过交道,而且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我只是每天放学从她门前过。多年以后有时候跟妈妈聊起往事,提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很稀奇,这个世界真的有很多你无法解释的事情。

心怀敬畏,以善为本,三尺头上有神灵!

我想所谓的灵异就是那种你无法说清,解释不出原因的现象。就如我曾经看出来至少三个人出事前面额的变化,而且在当时也都无意中说过。就是我能看出他们印堂发黑,屋里发黑,那种感觉用语言表达不出来,刚开始不知道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的是我的一个同事,他从外地出差回来后,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黑黑的,我还问他,怎么你去那边玩一下晒黑了呀,但过了两天他在中元节前晚开车把一个骑电动车的人撞si了,那次没觉得,第二个呢是我同学,有一次我们去十几里地的一个小镇吃饭,他们几个男生先到的,等我过去时他们已经在玩麻将了,见面后都相互打了招呼,我当时也是觉得他黑黑的,就还问他,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你长黑了呀。他自己还说没感觉呀,我天天上班,也没往哪里去,他是医生,应该说出门晒也不大可能,但当晚就出事了,他骑了辆平板摩托车,我们走的时候还嘱咐他让他把车停那边,随我们坐车回来算了,天黑了,又是国道,车辆太多不安全,他没听我们的,执意骑车回来

在路上因为太黑翻路边沟里,十几天都下不来楼。还有就是楼主的哥哥出车祸前也是(因为还有稀奇古怪的事),我从我婆婆家门前过,怎就莫名感觉她家里就好像有一团黑雾,我还跟孩子婶娘说。我看见婆婆家的黑气,说不定公公或婆婆里的哪一位要走了哟,当时只是嘴上说说。公公常年有病,也都六七十岁了,觉得生老病si也是正常。但没想到,没过一个月我老公的哥哥在外地出车祸身亡了。所以自从知道自己有这个第六感后,我现在却更害怕了,我害怕感知了我身边至亲的人有变化,而无能为力......

第八个故事:远房的一个兄长家里的接二连三的稀奇事

话说我这位兄长应该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人,现在将近古稀。他有三个儿子,他本人年轻时还在我们当地一个村小做过几年代课老师,论文化,至少在那个年代算是个文化人,他自幼丧父,我门上的有一个伯父就入赘他们家,跟他母亲结婚,也就是在我这个哥哥三岁的时候,我这个伯父就做了他的继父,帮着伯母抚养他,这个伯父和他母亲后来生了一个女儿,不幸的是他这闺女在幼年时就得急病夭折了,所以这位哥哥成了我伯父的唯一的孩子。可想这位哥哥还是很得我这位伯父的宠爱的,再说农村老人只要身体还行,总会帮助他后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应该是十年前吧,我那位伯母病逝了,留下了这位伯父跟着他的养子一起生活。伯父给他们家带带孙子,放放牛,现在也是八十多岁了,但在我那伯母去世时间不久,我那位哥哥不知道为什么跟我伯父他养父吵翻了,让他一个人住,我这位伯父的亲侄子们看不过,就把他接回去跟他们一起住,就这样,一直到现在,他们父子俩就没再来往,农村嘛,也没有什么法律意识,也没有谁去用法律来争取赡养权,我那伯父虽经历了这么多苦难,身体还很健硕,前年清明回老家,他还能坐着小船去撒网打鱼。

前面讲这么多,似乎跟后来也没有多少关系,但又似乎有些因果

事情也是发生在我伯父被赶走之后,前面已经讲过。我的这位哥哥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也都分别成家生子了,大儿子生了一儿一女,儿子自幼就体质特别差,几次差点夭折,从小打的针也多,所以智商也不大正常,就是那种思维比正常人慢半拍。女儿倒生的聪明伶俐,兄妹俩隔了十几岁,二儿子和三儿子都生了一个儿子

七月十五中元节前两天他家老大带着三个孩子从街上回来的时候路过离他们家不算远的堰溏,那口堰长了很多水草,也没有人家在里面洗菜洗衣服的,应该算是孤堰,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孤堰总会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那天老大从那边走的时候可能看见堰溏里有鱼儿在翻动,回家就跟孩子的爷爷说后天七月半了,明天早上去旁边那个堰里抓几条鱼回来后天做着吃,这三个孩子就听心里去了,第二天早上,他家二儿子家里做什么事,具体忘了,就把他家老大喊去帮忙,好家伙,三个孩子,最大的也就是那个有点儿智障的孩子,当时十九岁了,老二的儿子十二岁,老三的九岁,他们三儿看见大人去做其他的事了,等不及,这三小兄弟结伴一起去旁边堰溏里弄鱼,三个都掉里面去了,只有二号爬起来了,他爬起来跑回家喊大人来就迟了,大号和小号的全部淹si了,二号将开始怎么约着去,去了发生了什么都叽哩哇啦讲出来,原来大哥哥让两弟弟在旁边,他先下去了,但那小的调皮跟下去,一跟下去就掉里面了,老大就去救,老二帮忙拉,后来全掉深处去了,他(老二)说,当时还有个“人”说,你还不往上爬,再不爬连你一起摁下去。这老二就这么吓得不知道怎么拽住了一个树枝桠,爬上来吓得拼命哭着回家喊大人,但最后还是没救了那两个的命

可怜那两孩子当天下午装了棺材没过夜就抬后山埋了(我们当地未成年的夭折的是不能在家过夜的)我那哥哥哪经的了这一急呀,没过多久也中风偏瘫了,治疗了很长时间才能走路,不过一半边身子还是不利索。

我不知道他们家的遭遇是否跟赶走老人有关,但是有一句古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就这样,我那可怜的伯父还回家里在两重孙跟前哭了半天。这老人太过善良。老天爷看他造孽,让他有个好身体能自己做着自己吃。其实后来听说我那哥哥家里的二儿子还请的高人来家里整治,具体怎么做的法事我不得而知

有一段时间他家里将院子里做了个围墙,听说是那大师掐指算出来他们家出这些事是有人害了他,那大师让他们挖地三尺,在门槛地下还真的挖了一个碗,碗里有他们一家子人的生辰八字。他们就怀疑是建房子的时候有人埋下的。当时我们可能怀疑是邻居,还去派出所报了案,但没给立案,因为所报之事跟结果的发生,科学是没有联系的,哎,如果真如大师所说,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毒,用风水害人应该也不会有好报的!

第九个故事:人鬼情未了

《人鬼情未了》是一部非常感人的曾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影片,片中的男女主人公的痴爱、跨越人鬼之间的一段爱情曾经深深地感动着我们……

而我讲的这个故事也是一段凄美的爱情

故事的女主人公是我们那条小街上最美的女人,虽然在我年少记忆中的她已然形象模糊,但是她哥、她姐、也都是我们那里一等一的帅哥靓女,大眼睛,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她嫁给了我们街上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说实话相貌平平,但是在家里是独子,有几个姐姐。他本人在我们当地的棉花部门上班,夫妻相当恩爱,生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儿。出事是在她生二女儿的时候,她生她二女儿应该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吧,因为那时候我也才十几岁左右。在那个年代在我们那样的农村小街,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也许当时她老公并没有这个想法,但毕竟她认为她老公是独子,还是潜意识里希望第二胎能为她夫家添一男丁。孩子是在我们那边的卫生所里出生的,出生的时候她可能知道是个女儿后心情极度波动,最后导致胎盘一直无法娩出。在那个小地方在当时那个医疗技术及其落后的年代,那个卫生所最权威的接生婆都已经没了办法,然医院转院,在当年的条件下她们家连夜找了一医院送,但是在路上人就不行了。最可怜那孩子连妈妈一口奶都没吃上,就成了没妈的孩子。在她的葬礼上她老公几次都哭晕过去了。听当时大人们议论说,他好像想追随了妻子一起去呢,他姐姐们他父母都吓si了,用各种办法劝,最后把他的大女儿拉他跟前,他看着这可怜的像极了他妻子的女儿,最后好像答应好好将孩子抚养大,小的女儿孩子姑妈怕他一个男人不会弄,就直接由大姑妈抚养,最后听街上的人说,出葬的时候有人端来一盆水,让他在他老婆出去的时候将洗脚水泼出去。这是我们当地的习俗,意思是他将来可能再娶。但他执意没有那样做。

多年以后,在很多朋友的极力撮合下又娶了我们当地一个农村的老姑娘(我估计也没多老,因为在当时一个女人如果过了二十七八没结婚,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老姑娘)这个老姑娘跟他结婚后又给了生了一儿一女。也不知道他们相不相爱,但是那女的有一次在街上算命,为什么去算命我们也不得而知,那算命的就说,按命理你应该是给别人续弦的,你不是你老公的第一任夫人,那女的好面子,si不承认,算命的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命就是这样的,而且他前妻在阴间一直缠着他,你应该知道,他有时候睡睡起来说话,那都是在跟他前妻说话,他前妻要他过去呢。话说至此,按正常的人应该问问能有什么法子可解,而当时这女人不知道是吃si人醋呢还是吃他老公的醋,反正她是一口咬定说人家算得不准。时间不长,他老公就检查出来肝癌,si的时候只有四十一岁。挺可怜的。最诡异的是他si后家里请的道士给他相地,人家罗盘一打,就说,按说这棺坟是他的位置,不知道这里所埋何人?跟去的知事说这个是他发妻,那道士说,他的意志已经用罗盘告诉我们了,他想跟他发妻和总。最后依道士之意将他埋在了他发妻旁边。

他这段痴恋在我们老家当时很多人都知道,最后出事以后他后来的妻子才讲,他一直郁郁寡欢,而且经常半夜睡睡起来自言自语。只是当时以为他说梦话,而且就是那算命的说,她还想,一个已故多年的人,哪有那么大的法力就能把他拉去呢,所以没有太在意。哎,情缘未了!就是把他爱到阴间去也要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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