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胸毛推崇症

文章来源:后天性无眼球   发布时间:2016-11-23 23:10:19   点击数:
 

女人从毛发上来看,一头乌黑的长发最审美,长了胸毛就很丑,拿女人的私毛说话,那就是下流了,这样说,是男人都懂。如果以女人长胸毛为美,那就是以丑为美以变态为美以浅薄为美,盯着胸毛欣赏推崇,不重内心,不是浅薄是啥,如果推崇欣赏女人的私毛,那就是以下流为美了。这样说,是人都懂。

  

本来想给这篇文章取名《女人胸毛私毛推崇症》,后来想“私毛”两个字太不雅,就在标题里去掉了,在文章里不去掉,这也符合我们处理这档子事掩耳盗铃的文化习惯。

  

前几天马尔克斯去世,我想起了乔布斯与邵逸夫,接着我想到了唐吉诃德,再水到渠成想到了“女人胸毛私毛推崇症”。一个乔布斯去世的时候,中国人铺天盖地的刷屏,邵逸夫去世,却没有什么人悼念他,虽然他在这片土地的学校里捐盖了很多房子,还是没能教会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应该推崇尊重什么人,马尔克斯去世又是这味道。

  

那几天,中国的文学评论界很热闹,马尔克斯好像是他们家的人一样,分析起来也一下子人模狗样了,这让我奇怪,他们面对自己国家的文学怎么就失去了基本的评判标准,今天,一家很大的网站还把莫言郭敬明的照片对等并排放在首页上方,消遣垃圾装B身体文学被封为圭臬,流行搞“胸毛私毛”推崇,自己的当代文学积弱积贫,身在其中却没谁去理会它,马尔克斯那么远,他们却热闹得像死了自己的家人。

  

这就让我想到了唐吉诃德,他把邻村“胸口长毛”的挤奶姑娘假想成自己的意中人,推崇为心中的女神,他不那样假设一个意中人,就没法跨上马从事自己的骑士事业。

  

我当年没敢笑人家唐吉诃德,人家的出发点与心思很纯净,有这种纯净情怀,就不能笑。今天我拿他说事,不是笑他,我只是拿他把一个长胸毛的丑姑娘过滤成一个女神,这种固执的“化丑为美”搞法来聊一下现在的文学界,还有靠评论文学混饭吃的文学评论界,因为他们一直也在这样做,再顺带聊一下我生活中看到的这种做法。

 

 我小时候在村庄里就发现了“化丑为美”这种搞法很普遍,我只说一下与我有关的,那时候我觉得我在那个村子里是个很秀气很聪明很善良的孩子,如果要推崇一个秀气善良又聪明的好孩子的话,那首先应该是我,可他们直到我考上大学,从没推崇过我,他们推崇的孩子,我总是不服气,不是长了一张傻脸,就是长了一张灵巧的嘴,或者从小就知道专门在有人的时候去田里赶吃庄稼的牲口这类乡愿的孩子。

  

我隔壁大队民兵连长的孩子就是,我俩同岁,我做的好事绝对比他多,他口才很灵巧,其实那脑袋,读起书来棍子都捅不开窍,他们却总夸他,没人夸我,我一直在他的阴影下也在不服气的心理下过了十几年,在他满脸酒刺的时候,他们还说他长得好,我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我从来没有办法去公开申辩,村里也没有给人申辩的文化习惯。

  

我偶尔也思忖过原因,还自我审查过我的毛病,父亲不是队长是关键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我还是可以突破,如果我爱说话,长一张灵巧热情的嘴,别再在没人的时候去赶田里吃庄稼的牲口,别再在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去解救那些快要勒死的羊。我们那里是丘陵地带,一般一家就养一两只羊,哪里有草,就把羊拴在哪里的坡地上,羊就打转吃草,绳子很容易缠到灌木什么的,最后越缠越短,如果羊再一不小心,附近又有陡坎的话,身子一掉下去,羊就吊勒住了。我是个喜欢野狗一样满山转的人,我见不得羊被勒死,都是生命,我自己解救了多少只羊,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从来没对人说过。也从没被人看到过一次,也许幸好从没有被人看见,否则他们会说我想偷羊,或者说我想谋害他们的羊,他们一般不会想到我在做好事。

 

 如果我只是不爱说话也好,他们会说这是个老实的孩子,至少我能得到一个最低标准的推崇。我不但不爱说话,而且爱用眼神表达我直白的爱憎,用眼神变换出我的蔑视与鄙夷,还偏偏非要对方看见才罢休,这就麻烦大了,农民会想:老子一个农民谁都蔑视俺,你这一个屌孩子也蔑视俺。他们对我的印象自然不好;队长会计会想:你老头子见了老子都要低眉顺眼,你一个屌孩子敢这样看我。他们对我的印象肯定更不好。

  

父亲看出了我的不服气,还有我这屌性格,就欺骗我好好读书,说走出这个山村,去镇上,去县城,最好能去你爷爷当年赶考走两个多月才到的汉口,城市人读书人有文化些,评价推崇一个人就客观了,再说你与一个村庄的孩子们比,有啥出息。

  

我就好好读书,到了镇上,后又到了县城,老师推崇的那些好学生,我也不赞同,看那些小大人一样的少女少男在台上临幸一样的声音做报告时,我总是上厕所,装着拉尿,尽量多在厕所呆一会,乡村的厕所臭气熏天,热天了还有尿素一样熏人的化学味道,我就忍;老师要是看得紧,我就坐下面傻子一样瞄自己的裤裆发呆,老师骂我:裤裆有啥瞅的,好好听,学习学习。我只好头抬一下,眼神茫然,我觉得他们没啥可让我学的。还觉得这些老师有点以丑为美,他们不就是应试式教育成绩不错又会早早就学会了世故吗?老师的言语里就常感叹他们是未来国家的栋梁。我这个沉默的人,有的老师就说我目空一切,他从来不会去想,我是在领悟沉思世界,还有的老师干脆说我这个孩子是“闷逼蚤子咬死人”,他们干脆下这个结论就是因为我不爱说话。

  

我这种样子,老师与好学生们就不推崇我,我初中高中很失败,连个团员都没有混到。“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到了大学,照样我的大学很失败,既然失败,就不值得多说了。大学里,听同学说在中国混,什么都要有个圈,圈里人相互吹捧,才能红,这是我大一听说的,听后我很吃惊,半懂不懂。

  

在听了什么都是个圈的时候,我就去看了一次画展,看画展的时候,他们都说好,我发现画的阳物一点没神采,连阳物都画不好,那油画我想也一般;我还看了一个人的书法展,那字远看还可以,像有的女人,不能细看,一细看,横折弯钩的边沿一点不遒劲圆润,有很多锯齿,还留有写的时候,手打颤留下的痕迹,这种字最多是有天分但没有功底,可他们都说好,作者也很有名气,还是那个城市管文化的二把手,中国很多单位的二把手,都有写字的爱好,写着写着,就忘了不能当一把手的烦恼了。

  

大学毕业,教了一年高中语文,那时候学生们正喜欢着湖南卫视的何炅,他们爱屋及乌,也就喜欢何炅那样女性化蹦蹦跳跳的男老师,可我天生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这个脸不怪我,我在农村那样的环境里浸染了二十年的脸,定型了,这种脸学生就不推崇,我上课也不喜欢逗乐,讲台不是舞台,这点我很固执,他们自然不推崇我,我还觉得一辈子拿那六册语文书弄,弄一辈子,像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弄,多没出息,即使学生们推崇也没啥意思,我就辞职了。那时候还没有网络,我还不知道贪官能弄一百多个情妇,我那只是本能想法。

  

打工到了报社,我发现正规本科生不多,他们很多人是当成各种人才推崇,再招进来的,还给了编制,一个很人才的风骚女记者有次拿了一个稿子很优越感地扔给我,说是社长都说好的,我扫一眼小标题,在一个标题里就发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的“罔”和“殆”都写错了,我看那稿子根本不入门,我直接回丢给她,她不服气,说她得了很多新闻奖什么的,说完屁股一扭就去找领导了,我望着她的屁股想:我的水平比起来还是很牛的,领导要是推崇我,给我个编制多好啊。

  

一个很资深很心直口快女法官给我的印象也很深,那天,她一见我,就当我的面说怎么不派个年纪大的人来,很快她在写字的时候,问我“逮捕”的“逮”怎么写,“犯罪嫌疑人”的“嫌”怎么写,这是真事,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后来我还认识了一个初中毕业的镇政府通讯员,写豆腐块很勤奋,为人很乖巧,她的豆腐块也就经常出现在报纸上,如果说实话的话:我瞧得起她的勤奋,瞧不上她写的那些宣传豆腐块,他的乖巧我就不谈,小人物活在世上都不容易。一年半后,我离开那个城市,背着包去武汉打工混生活,她也刚调进了市委写材料。领导们说发现了一个写作的人才,她就调到了县委,市委领导也不甘示弱,县委领导都能慧眼,市委领导当然也要有慧眼,就调上来了。

  

我当时很羡慕她,羡慕后就很不舒服,写东西她不可能跟我比,我说这话没吹牛,真写东西,要达到一定高度还是靠文学积淀的,达到顶峰那要首先是个思想家,否则就别想。怎么县委领导市委领导就不能慧眼我呢?我那时辞掉铁饭碗后一直特别向往一个编制,我快三十了,不向往女人,只向往编制。她那种水平都能当人才推崇,我怎么就不能,那时候本科生在地级城市还不多,我就是解决不了编制,这让我常有天地无眼想撞墙的冲动,感叹一个男人活在天地间,好艰难,感叹领导的慧眼怎么就不能从女人身上转移到我身上。想到流行的“以丑为美”,我才慢慢冷静下来,推崇一个初中毕业的人才,才能表明领导发现人才的慧眼,也能说明领导不拘一格降人才的魄力,一个大学生本来会写,一点不稀奇,发现你,对他们个人的形象,没一点用处,那时候还没有潜规则这个词。

  

也是那几年,见识了各行各业,我发现它们都是演艺吧,以表演为美,官场这个演艺吧水平最高,最老于世故能纵横捭阖的人,他们最推崇,现在流行的公认说法:公务员队伍里精英最多,我想就是会表演的人最多。一次,人寿医院给一个白血病孩子送6万现金,这6万,要送也符合保险政策,不送,也没人说,中国的很多东西制定得模模糊糊,老百姓又不知道知情权是啥。按说还是要感谢这领导,去医院的路上,报社记者电视台记者陪着他,一路上谈到这个小孩子的时候,一把手马上神情凝重,话题一离开这个小孩子,爽朗的笑声就一阵阵出来了,这医院走廊里,一推开病房的门,一把手马上神情凝重,在一把手凝重地把六扎钱放在雪白床单上,双手握着小孩子的手,语言凝噎着要他好好治病,不用担心钱的事时,我发现一把手好像要掉泪了。镜头一拍完,一把手直起身,表情马上正常了,那天电视台记者是个新手,第一遍没拍好,准备重拍握手送钱镜头,等一把手弯腰握住小孩子的手时,一把手马上表情深情真挚,语言凝噎深情。我瞄了一眼周围的人,记者,病人家属,其他的病人家属,都表情正常。

  

飘荡了几年,还是没人推崇我,一个兄弟命运也像我,我俩只好考上了研究生,我的面试还顺利,晚上他回来,心情沮丧,说还没开始读硕士,在面试时,就被“推崇私毛症”当头一棒,一个老教授问他本科学啥的,他说学中文的,他当时还不要脸地加了半句:“我对中文还有点研究”,面试的时候,都要自己吹一下自己嘛,这一吹,就坏事了,老教授说:“好,那你学中文的,我就考考你的中文,你先谈一下《乌鸦》这个小说,再谈一下对金庸武打小说的认识!”兄弟是个老实人,不是老实人也不是我一样的命运,那时候本科生还不多,他说《乌鸦》他没有听说过,金庸的武打小说他只当故事会看了一点,没有深入的体会,也谈不出来。

  

面试完,他说他直奔网吧,两手颤抖着问百度,发现《乌鸦》是身体写作,身体写作他懂,过去他看过棉棉在《十月》里的身体写作小说,还有卫慧,木子美,不过他懒得看,他说这类作者自己不要脸,还把不要脸的东西写出来,还拉着人去看她们的不要脸,社会上很多人也追捧着去看,他说看身体写作的东西不如看毛片。知道是身体写作的东西后,他才松一口气,要不,以后上课他说他都没脸见那导师了,因为他吹嘘了他中文还可以,却连《乌鸦》都不知道。

  

他松了一口气后,又查了《乌鸦》的作者还写了《新加坡情人》、《女人床》、《你喜不喜欢我》……,百度百科首页上也这样介绍她:“现代最具争议话题的女作家,用她”文坛罂粟“的独特笔触,创作出了被广泛讨论的《乌鸦》……”都这么高规格地推崇她,大学老教授也喜欢,就很正常了。

后来,媒体和文学圈“推崇私毛”的作家和作品不断增多,我发现,男作家的“私毛”不行,要出名就要靠其他方式,在电视上语言矫情像余秋雨散文一样矫情美的白岩松,我好理解,人家是名人效应,那一段时间流行明星出书,买的人也多。柴静的书畅销也好理解,她是美女名人,长着一张宁静清纯的脸,很多老男人都很推崇他,这些老男人饭局吃饭喜欢美丽纯净的柴静在,否则那饭就吃得嘴里可以淡出个鸟来,柴静的书卖得好更好理解。韩寒与郭敬明,我就纳闷,我想研究一下韩寒,还有长得像女人一样秀气的郭敬明,只是我怎么也读不进去他们的东西,也就真没法研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成名的。有时,我就想用最简单化的方法,割下胯下那根没用的香肠,再做一个女人的东西,去写作,去搞掂,变性的男人又不会怀孕,去怎么弄都可以,倒没后顾之忧。

  

“推崇私毛”流行一段时间后,网络盛行了,那时候是网络色情的黄金时期,我们总结的结论是国家只在意上面的脑袋,人的裤裆开放搞活没啥,不属于意识形态。那时候毛片随便下,黄色帖子流行,找毛片不像现在这样费劲,无码黄色图片也可以随便发。看这些更带劲,毛片也在这片土地上飞入寻常百姓家,哪一家的电脑里都有点私货,再“推崇私毛”,就闹不起喧嚣了。

  

他们又开始有了新点子:“推崇胸毛”,搞“以丑为美”“以浅薄变态为美”,不好看的女人经常说男人只看她们外表不看内心,太浅薄。现在又推崇起女人胸毛的搞法,还有点变态了。一个学生看我爱写作,很真诚建议我写网络文学,说那个才有人推崇,点击率才高,我一听很兴奋,过去我专门买了《十月》、《收获》这些刊物,都成了故事会,我又打开过中华美文网,中华散文网之类的,我专门找“国字头”的这类网站,国字头的网站也都爱推崇小情怀小情感,我很失望。

  

我就很听话地去学习下,发现网络故事会文学,色情穿越意淫一锅烩,感觉自己学不来。拇指族兴趣后,成长三十多年的鸡汤党队伍一下子扩军了,“推崇胸毛”正是好时机。“推崇胸毛”就不能太眉毛胡子一把抓,还要找出几根茁壮乌黑的胸毛,树立旗帜。他们的做法像我当年离开那个城市时,他们挖掘写作人才一样,要找那种有特点的,又是体制内的,用新闻的眼光来说,就是“人咬狗才是新闻,狗咬人不是新闻!”,挖掘一个学者或大学教授作家,那没啥好推崇了,要挖掘民工或者打工妹,东莞的小姐更妙,把打工妹推崇成伟大的作家,说她们是文学界收获的晶莹钻石,冉冉升起的新星,文学界文学评论界再像唐吉诃德一样,把她们幻象成大乔小乔,就有喧嚣意淫的对象了;把农民工包装成伟大的思想者,“农民工”、“思想者”就博眼球了。我看过一个自己说自己是初中文化的思想者,他自己的自我简介用九零后的语言,那就是牛叉复牛逼:初中学历,职业农民工。出版社和媒体都很推崇他,我看了他写的经常洋洋洒洒上万字的文章,我看了顿时头顶冒凉气,那学识,本专业的教授不一定有,我脑袋冒凉气后,人就清醒了,我就想来一个恶作剧,随意抽取他写的一篇文章,拿里面的人物名字或者话,当场考他,看他能否搞得清那话是谁说的不?谁又说了哪些话?

  

今天在我写这个的时候,一个朋友在QQ对我说,他刚看了马尔克斯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演讲,他说一对比,中国只有码字的文字家,没有文学家,这话还像文雅人的话,接着,他说话就像乡下的茅厕了,他说没有思想的文学作品在价值上抵不上A片,我叫他说话文雅,他说:奇怪了,你们都叫我文雅,人家做得脏事,咱们说不得脏事?人家都没说不让咱们说他们的脏事,你们怎么自己都主动要求自己不能说,你们说他们做脏事那是他们的事,说咱们去说那些脏事就是咱们的事了,是粗俗了,难道不说就是文雅人了难道就让我们都不说,就让他们肆无忌惮的做?

  

我懒得听他这个粗人的辩解,有些人读了再多书还是个粗人,例如他,但还是觉得他说的:没有思想的文学作品在价值上抵不上A片有点道理,我们写博士论文写到头晕时,一般就拿毛片来清醒头脑,不会拿这片土地上的文学作品,这个我们,包括这位朋友,我们当时就住在一起,所以,我装文雅人,他就很奇怪。

  

“推崇胸毛”一类的作品,确实像女人胸上长了黑乎乎的胸毛,愿意拔开看也是为了不正经的猎奇,谁还会正经地欣赏女人胸脯长毛的美,只要这个人还没有病的话。

  

这片土地上的人和搞这个文学鉴赏的人为什么“推崇胸毛”,过去主要是“推崇私毛”,别人具体怎样想,那要调查后才知道,就我自己看来,也许是时间久了,我们自己都不需要真正的文学了,为了表明还是知道真文学的,就猛烈怀念马尔克斯,用大学老师的话,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大学最爱搞这事,用我老家农民的话,那是“远的香,近的臭”;也许是推崇真正的女神了,女神光芒四射,一下子就照出这些肉虫蠕动的丑样子了。爬行动物丑陋,没有腿的爬行动物最丑陋,这是一个真正美丽的女神说的,这也符合我的审美观,我小时候在乡下,见了没腿的爬行动物就要砸死,除非它们有造化,能逃掉。再回转来,这些爬行的肉虫,他们也只有“推崇私毛胸毛”了,然后他们一起蠕动着热闹。

  

最后,再回到唐吉诃德身上,我现在再一次把我读到大学才知道唐吉诃德的事捅出来,不是因为我没羞耻心,是因为我这人本来就诚实,其次是条件限制,我输在了起跑线上,没办法。美女女博士同学也这样说过我,她说我在农村戳牛屁股时,她已经把世界名著都读完了,当然应该包括唐吉可德。再就是我发现现在的人干啥都喜欢“推崇私毛胸毛”,包括搞文学与评价文学,我也就觉得说出来一点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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